第7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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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輸掉的輸，死魚的魚，一條輸掉的死魚。”
虞向晚生無可戀地說完，又“嘭”地一聲直直朝後倒下，雙手筆直地放在身側，眼睛睜得大大的，但眼神渙散，雙目暗落無光。
整個人看著毫無生氣，比先前面目焦黑閉著眼睛時還更像一具屍體。
眾人：……
柳也拿起手頭的本子，嘩嘩寫下：蘇醒後能動、能說、能交流，但肢體活動僵硬，疑似記憶錯亂，出現人格認知障礙……
羅嵐走上前，瞥了一眼柳也本子上密密麻麻的字，立馬躲閃似地移開視線：“她這是怎麽回事？這晶體的效果也太驚人了吧？”
“我哥那會兒，也就些他自己撞出來的傷口淤青，全好了就夠神奇的了，她這究竟是發生了什麽奇跡？”
辛小齊深深低著頭，滿臉陰沈，一秒都不想再呆在這裏，再和沙發上這個“吞晶獸”多呆一秒，他怕自己會活撕了她。
他低著頭，一聲不吭，一點一點拖著沈重的步伐，挪回了隔壁房間。
很快，“沙沙沙”的聲音又響了起來，只是似乎比平時更響了一些。
“我們又餵她吃了10個晶體，8個透明的，1個綠色的，1個藍色的。”柳也停下筆，湊近去看某人的瞳孔，隨即又繼續寫。
“哪裏，來的這麽多晶體？”羅嵐楞住了。
“上午不是挖了很多土沒篩嗎，”宮山月睨了她一眼，“反正坐著也是坐著，本小姐就大發慈悲地也去篩土了。”
“哦……”羅嵐的腦子還是卡卡的，一下有點反應不過來，到底是10個晶體比較稀奇，還是宮大小姐去篩土比較稀奇？
羅嵐：“那她，沒其它反應？”
“沒，”宮山月雙手抱胸坐回她的床鋪，優雅地疊著雙腿，“就是突然詐屍坐起來，嚇了我們一大跳。
“沒撓墻，沒撞頭，沒鬼哭狼嚎個一天一夜？”羅嵐還是覺得不可思議，想了下時間，改口道，“一個下午？”
宮山月白了她一眼，懶得再重覆一遍。
“都沒有，一直安安靜靜的沒有聲響，直到餵完她吃第10粒晶體，突然之間，她身上的傷就光速般愈合恢覆如初了，”柳也重重刻畫般寫了個字在本子上，“我根本就來不及觀察記錄整個過程，因為，根本就沒有過程！”
是第15粒！第！15！粒！辛小齊在隔壁默默地吐血怒吼。
羅嵐又呆了呆，才走到沙發邊，彎下腰來觀摩這不可思議的奇跡。
“虞向晚，虞向晚？”羅嵐戳了戳她的手。
“本人已死，有事燒紙，”虞向晚幽幽地說，“還有，別叫我虞向晚，叫我蘇魚，從此以後，我叫蘇魚，輸掉的死魚。”
“哪個蘇啊？酥脆的酥，蘇東坡的蘇？”羅嵐又戳了戳她的臉。
“打架輸掉的輸！嗚嗚嗚嗚嗚！”虞向晚突然轉向椅背背對眾人，嗚嗚嗚地哭嚎起來。
“我沒臉見人了，比我弱比我小的女生我都打不過，我還怎麽回去見家中的姐妹，陰溝裏翻船啊，往後我還怎麽好意思帶著一群小弟小妹混吶，嗚嗚嗚嗚嗚……”
眾人：……
柳也把記憶錯亂的字跡劃掉，改成，情緒異常，疑似創傷應激性精神障礙。
“你中午那會兒是沒臉，現在已經有了好嗎，自己摸摸，還有，輸掉的輸是翹舌音好嗎？你哪裏的？”羅嵐繼續戳她的背。
虞向晚“倏”地一下坐了起來，盤起腿，摸上自己幹幹凈凈的臉，然後“嘿嘿嘿”地笑了起來。
“這是傻掉了吧？”宮山月拋過來一句。
羅嵐難得附和了一句：“傻掉了。”
“姐姐，不要以為你們長得漂亮就可以隨便說別人傻，”虞向晚用雙手捏了捏自己的臉頰，滿意地拍了拍，但是隨即又一秒變臉垮了下來。
“不過你們說的對，我就是傻，我要不傻，怎麽會把那個小白花拖進去，嗚嗚嗚嗚嗚嗚……”虞向晚掩面而泣，沒有眼淚的那種。
眾人：……
“小，小虞，你是哪裏還有不舒服嗎？”吳彪西憨憨地問。
虞向晚放下手來，看著戴著墨鏡滿臉寫著“我不好惹”的吳彪西，立即端坐著乖巧地搖頭：“沒有沒有，我很好！”
說完還用力點了點頭。
羅嵐無語：“哥，你把墨鏡摘下來，讓她好好說話。”
“哦……”吳彪西摘下墨鏡，露出了兩個傻圓傻圓的眼睛，眼裏寫著“我很憨”。
虞向晚：……理解了，為什麽要戴墨鏡，不然半點唬不了人。
柳也：“什麽小白花？還有你那地下室什麽東西都沒有，是怎麽被傷成那樣的？你包裏藏著汽油罐嗎？”
“啊？沒有汽油罐，就小白花噴口水，不，噴火燒的我。”
噴火！眾人對視了一眼，這是一種新的異能嗎？
“你說的是一個瘦瘦小小的女生嗎？”吳彪西看向柳也：“就我們中午看到跑走的那個。”
“她跑了？對，她肯定跑了，她打完我燒完我就跑了，嗚嗚嗚嗚，還搶了我的珍珠空間，嗚嗚嗚。”
虞向晚這下真的悲從中來了：“那是我從小戴大的，那個小偷，嗚嗚嗚。”
“好好說話！”羅嵐一手戳歪了虞向晚的腦袋，“什麽珍珠空間，什麽玩意兒？”
“哦！好的！漂亮姐姐！珍珠空間就是……”虞向晚伸手摸向自己的脖頸，“咦，我項鏈呢？啊，我衣服……”
虞向晚這才註意到自己上身穿的是件真絲背心，哇哦～這質感，虞向晚情不自禁摸了摸，都是錢啊。
“衣服是我和宮山月給你換的，你當時燒得不成形了，給你泡了泡水，完了幫你穿了身簡單寬松的，衣服宮山月的，全新的。”羅嵐解釋道。
“謝謝姐姐，你們真好，肯定很貴吧這衣服，我回頭砸鍋賣鐵還你錢。”虞向晚說完才想起還沒謝謝人家救了她，這下有點不好意思了。
“那個，謝謝你們救了我，我這傷，是因為我吃了你們剛提到的晶體好的嗎？我回頭會加倍還給你們晶體的！”
虞向晚前一秒信誓旦旦，後一秒又沈默了下來：“這熟悉的渣男語句好像是小白花對我說過的……總之，那個，真的很謝謝你們，我會，不，我一定會，我真的會！赴湯蹈火報答你們的！”
虞向晚飽含深情，雙手捧心：“你們就是我的再生父母！”
眾人惡寒得抖了三抖。
羅嵐一個擺手把那顆傻兮兮的腦袋轉向了另一邊，簡直是不忍直視。
見鬼的和她的脾氣，她吞回自己說過的傻話。
“項鏈在你那桌子上。”宮山月擡了下下巴示意。
羅嵐松開手，虞向晚轉了轉腦袋，終於看見了自己的，項鏈？
只見乳白的桌子上，一坨黑不溜秋的東西刺眼地擺放著，就像是一團汙泥拍在了潔白的雪蓮上……
她記得她的項鏈是白金的，細細長長的……
虞向晚把伸過去的手又縮了回來。
宮山月毫不留情：“是你的。”
“嗯……那個，”虞向晚生硬地轉移話題，“那個珍珠原先就卡在我的項鏈上，一條白金細長的鏈子，嗯，我從小戴到大的。”
“我一直以為那就是顆普通珍珠，以前確實也是，直到石頭雨後，我摸著珍珠就突然進入了一個空間，空間裏種滿了蔬菜水果花草樹木，水果蔬菜都可以拿出來吃。”
眾人：！！！
柳也眼鏡閃過一抹光：“你們虞家果然有大秘密。”
“不是，”羅嵐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她，“這種東西你怎麽會被搶走，不對，你怎麽就這麽隨便跟我們說了！你是不是也是這麽隨便跟別人說了，然後就被搶了，你說你不被搶誰被搶？”
“你們不是別人啊，我再生父母啊，我也沒跟其他人說啊，她也沒瞧見那珠子。”
“我一直藏衣服裏呢，是她自己突然發瘋，力氣突然變得跟熊似的，到處找土吃，沒找著就一腳踹爛門，緊接著就盯著我的領口，讓我把東西交出來了。”
“我很願意為了小命把珍珠交出去的，可是她不願意給我機會啊，直接就把我撲倒搶走了，噴火燒我可能是無意的，但是搶走一定是故意的，她一開始還幫著滅火的，使勁拍我……後來就不拍走了，我想她可能是發現空間的秘密了。”
“那不是我的珍珠嗎？為什麽她也可以用……”虞向晚聲音低了下來，低著頭用手指在沙發上可憐兮兮地畫著圈圈。
眾人：……信息量有點大，等等，讓我理理……
“你能吃水果？”宮山月突然想到了什麽，幽森森冷冰冰地盯著虞向晚，“你那沒有土，你也不知道晶體，那你一直吃的是什麽？水果？”
“啊？”虞向晚聽著這話，身體默默地小心地往後縮了縮，提著小心臟時刻註意著宮山月的神色動作。
上次聽了類似的話，她就差點死在她沒想過的異常淒慘的死法裏了……這次……
“嘭！”
聲音來自，吳彪西！
他一個鐵拳砸在墻上，墻壁上赫然出現了一條裂縫，墻上的粉刷刷地往下掉。
而憨憨可愛的吳彪西，整個人畫風突變，瞬間猙獰扭曲了起來。
啊！！！虞向晚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，內心一個接一個蕩氣回腸的高音尖叫。
啊啊啊啊！！！
媽媽，這世界真的好可怕！
她想回家，嗚嗚嗚嗚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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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向晚生無可戀地說完，又“嘭”地一聲直直朝後倒下，雙手筆直地放在身側，眼睛睜得大大的，但眼神渙散，雙目暗落無光。
整個人看著毫無生氣，比先前面目焦黑閉著眼睛時還更像一具屍體。
眾人：……
柳也拿起手頭的本子，嘩嘩寫下：蘇醒後能動、能說、能交流，但肢體活動僵硬，疑似記憶錯亂，出現人格認知障礙……
羅嵐走上前，瞥了一眼柳也本子上密密麻麻的字，立馬躲閃似地移開視線：“她這是怎麽回事？這晶體的效果也太驚人了吧？”
“我哥那會兒，也就些他自己撞出來的傷口淤青，全好了就夠神奇的了，她這究竟是發生了什麽奇跡？”
辛小齊深深低著頭，滿臉陰沈，一秒都不想再呆在這裏，再和沙發上這個“吞晶獸”多呆一秒，他怕自己會活撕了她。
他低著頭，一聲不吭，一點一點拖著沈重的步伐，挪回了隔壁房間。
很快，“沙沙沙”的聲音又響了起來，只是似乎比平時更響了一些。
“我們又餵她吃了10個晶體，8個透明的，1個綠色的，1個藍色的。”柳也停下筆，湊近去看某人的瞳孔，隨即又繼續寫。
“哪裏，來的這麽多晶體？”羅嵐楞住了。
“上午不是挖了很多土沒篩嗎，”宮山月睨了她一眼，“反正坐著也是坐著，本小姐就大發慈悲地也去篩土了。”
“哦……”羅嵐的腦子還是卡卡的，一下有點反應不過來，到底是10個晶體比較稀奇，還是宮大小姐去篩土比較稀奇？
羅嵐：“那她，沒其它反應？”
“沒，”宮山月雙手抱胸坐回她的床鋪，優雅地疊著雙腿，“就是突然詐屍坐起來，嚇了我們一大跳。
“沒撓墻，沒撞頭，沒鬼哭狼嚎個一天一夜？”羅嵐還是覺得不可思議，想了下時間，改口道，“一個下午？”
宮山月白了她一眼，懶得再重覆一遍。
“都沒有，一直安安靜靜的沒有聲響，直到餵完她吃第10粒晶體，突然之間，她身上的傷就光速般愈合恢覆如初了，”柳也重重刻畫般寫了個字在本子上，“我根本就來不及觀察記錄整個過程，因為，根本就沒有過程！”
是第15粒！第！15！粒！辛小齊在隔壁默默地吐血怒吼。
羅嵐又呆了呆，才走到沙發邊，彎下腰來觀摩這不可思議的奇跡。
“虞向晚，虞向晚？”羅嵐戳了戳她的手。
“本人已死，有事燒紙，”虞向晚幽幽地說，“還有，別叫我虞向晚，叫我蘇魚，從此以後，我叫蘇魚，輸掉的死魚。”
“哪個蘇啊？酥脆的酥，蘇東坡的蘇？”羅嵐又戳了戳她的臉。
“打架輸掉的輸！嗚嗚嗚嗚嗚！”虞向晚突然轉向椅背背對眾人，嗚嗚嗚地哭嚎起來。
“我沒臉見人了，比我弱比我小的女生我都打不過，我還怎麽回去見家中的姐妹，陰溝裏翻船啊，往後我還怎麽好意思帶著一群小弟小妹混吶，嗚嗚嗚嗚嗚……”
眾人：……
柳也把記憶錯亂的字跡劃掉，改成，情緒異常，疑似創傷應激性精神障礙。
“你中午那會兒是沒臉，現在已經有了好嗎，自己摸摸，還有，輸掉的輸是翹舌音好嗎？你哪裏的？”羅嵐繼續戳她的背。
虞向晚“倏”地一下坐了起來，盤起腿，摸上自己幹幹凈凈的臉，然後“嘿嘿嘿”地笑了起來。
“這是傻掉了吧？”宮山月拋過來一句。
羅嵐難得附和了一句：“傻掉了。”
“姐姐，不要以為你們長得漂亮就可以隨便說別人傻，”虞向晚用雙手捏了捏自己的臉頰，滿意地拍了拍，但是隨即又一秒變臉垮了下來。
“不過你們說的對，我就是傻，我要不傻，怎麽會把那個小白花拖進去，嗚嗚嗚嗚嗚嗚……”虞向晚掩面而泣，沒有眼淚的那種。
眾人：……
“小，小虞，你是哪裏還有不舒服嗎？”吳彪西憨憨地問。
虞向晚放下手來，看著戴著墨鏡滿臉寫著“我不好惹”的吳彪西，立即端坐著乖巧地搖頭：“沒有沒有，我很好！”
說完還用力點了點頭。
羅嵐無語：“哥，你把墨鏡摘下來，讓她好好說話。”
“哦……”吳彪西摘下墨鏡，露出了兩個傻圓傻圓的眼睛，眼裏寫著“我很憨”。
虞向晚：……理解了，為什麽要戴墨鏡，不然半點唬不了人。
柳也：“什麽小白花？還有你那地下室什麽東西都沒有，是怎麽被傷成那樣的？你包裏藏著汽油罐嗎？”
“啊？沒有汽油罐，就小白花噴口水，不，噴火燒的我。”
噴火！眾人對視了一眼，這是一種新的異能嗎？
“你說的是一個瘦瘦小小的女生嗎？”吳彪西看向柳也：“就我們中午看到跑走的那個。”
“她跑了？對，她肯定跑了，她打完我燒完我就跑了，嗚嗚嗚嗚，還搶了我的珍珠空間，嗚嗚嗚。”
虞向晚這下真的悲從中來了：“那是我從小戴大的，那個小偷，嗚嗚嗚。”
“好好說話！”羅嵐一手戳歪了虞向晚的腦袋，“什麽珍珠空間，什麽玩意兒？”
“哦！好的！漂亮姐姐！珍珠空間就是……”虞向晚伸手摸向自己的脖頸，“咦，我項鏈呢？啊，我衣服……”
虞向晚這才註意到自己上身穿的是件真絲背心，哇哦～這質感，虞向晚情不自禁摸了摸，都是錢啊。
“衣服是我和宮山月給你換的，你當時燒得不成形了，給你泡了泡水，完了幫你穿了身簡單寬松的，衣服宮山月的，全新的。”羅嵐解釋道。
“謝謝姐姐，你們真好，肯定很貴吧這衣服，我回頭砸鍋賣鐵還你錢。”虞向晚說完才想起還沒謝謝人家救了她，這下有點不好意思了。
“那個，謝謝你們救了我，我這傷，是因為我吃了你們剛提到的晶體好的嗎？我回頭會加倍還給你們晶體的！”
虞向晚前一秒信誓旦旦，後一秒又沈默了下來：“這熟悉的渣男語句好像是小白花對我說過的……總之，那個，真的很謝謝你們，我會，不，我一定會，我真的會！赴湯蹈火報答你們的！”
虞向晚飽含深情，雙手捧心：“你們就是我的再生父母！”
眾人惡寒得抖了三抖。
羅嵐一個擺手把那顆傻兮兮的腦袋轉向了另一邊，簡直是不忍直視。
見鬼的和她的脾氣，她吞回自己說過的傻話。
“項鏈在你那桌子上。”宮山月擡了下下巴示意。
羅嵐松開手，虞向晚轉了轉腦袋，終於看見了自己的，項鏈？
只見乳白的桌子上，一坨黑不溜秋的東西刺眼地擺放著，就像是一團汙泥拍在了潔白的雪蓮上……
她記得她的項鏈是白金的，細細長長的……
虞向晚把伸過去的手又縮了回來。
宮山月毫不留情：“是你的。”
“嗯……那個，”虞向晚生硬地轉移話題，“那個珍珠原先就卡在我的項鏈上，一條白金細長的鏈子，嗯，我從小戴到大的。”
“我一直以為那就是顆普通珍珠，以前確實也是，直到石頭雨後，我摸著珍珠就突然進入了一個空間，空間裏種滿了蔬菜水果花草樹木，水果蔬菜都可以拿出來吃。”
眾人：！！！
柳也眼鏡閃過一抹光：“你們虞家果然有大秘密。”
“不是，”羅嵐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她，“這種東西你怎麽會被搶走，不對，你怎麽就這麽隨便跟我們說了！你是不是也是這麽隨便跟別人說了，然後就被搶了，你說你不被搶誰被搶？”
“你們不是別人啊，我再生父母啊，我也沒跟其他人說啊，她也沒瞧見那珠子。”
“我一直藏衣服裏呢，是她自己突然發瘋，力氣突然變得跟熊似的，到處找土吃，沒找著就一腳踹爛門，緊接著就盯著我的領口，讓我把東西交出來了。”
“我很願意為了小命把珍珠交出去的，可是她不願意給我機會啊，直接就把我撲倒搶走了，噴火燒我可能是無意的，但是搶走一定是故意的，她一開始還幫著滅火的，使勁拍我……後來就不拍走了，我想她可能是發現空間的秘密了。”
“那不是我的珍珠嗎？為什麽她也可以用……”虞向晚聲音低了下來，低著頭用手指在沙發上可憐兮兮地畫著圈圈。
眾人：……信息量有點大，等等，讓我理理……
“你能吃水果？”宮山月突然想到了什麽，幽森森冷冰冰地盯著虞向晚，“你那沒有土，你也不知道晶體，那你一直吃的是什麽？水果？”
“啊？”虞向晚聽著這話，身體默默地小心地往後縮了縮，提著小心臟時刻註意著宮山月的神色動作。
上次聽了類似的話，她就差點死在她沒想過的異常淒慘的死法裏了……這次……
“嘭！”
聲音來自，吳彪西！
他一個鐵拳砸在墻上，墻壁上赫然出現了一條裂縫，墻上的粉刷刷地往下掉。
而憨憨可愛的吳彪西，整個人畫風突變，瞬間猙獰扭曲了起來。
啊！！！虞向晚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，內心一個接一個蕩氣回腸的高音尖叫。
啊啊啊啊！！！
媽媽，這世界真的好可怕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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